出去約會她會穿他喜歡的白裙子,見到他是可可愛愛的轉圈圈,然後羞澀的問他是不是喜歡這樣。
都是裝的嗎?
他甚至想要用馮呈手裡的水果刀插到她的心髒裡看看,她的心髒,到底是冷的還是熱的。
她到底有沒有心。
“為什麼這麼對我?”
刁付宸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問這麼傻的問題,不要問。
可一張嘴還是跑了出來。
馮潇潇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标志性的聳肩。
“一條狗而已,我還要怎麼對它?”
“不就是,玩一玩、遛一遛,給個骨頭讓他叼回來什麼的。”
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他以為自己會質問她,會瘋掉,甚至會忍不住傷害她。
可他什麼也沒做。
隻是靜靜的看着她有恃無恐的淩辱自己。
病房門轟然大開,兩個保镖閃身,後面是穿着高定的金絲眼鏡男。
“馮潇潇,我和婚禮策劃師在别墅等了你一個小時,這就是你說的遛狗?!”
看着刁付宸因為骨折吊起來的腿,來人用手帕掩住口鼻,眉眼裡盡是對病房環境的厭惡。
“還是一條殘疾狗,什麼病,不會傳染吧?”
馮潇潇開心的跑過去:“哎呀,人家剛剛從公海回來,害怕的狠呢,你還這麼兇。”
刁付宸看着親昵的兩人,仔細辨認。
這是,當初那個昙花一現的競争者樸東煥?
那個白手起家,靠着刁父集團的客戶一飛沖天的樸東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