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海玩的開心嗎?”
“要不要先去做個發型再回家?”
兩人旁若無人的牽手離開,仿佛刁付宸隻是個沒有生命的道具。
他還在期盼什麼?
道别嗎?
她都說了,他隻是一條狗。
哪裡需要道别呢。
衆人走後,巨大的空虛讓刁付宸仿佛感受不到眼前的空氣。
他拼命掙紮,像溺水一般。
他瘋狂的掙紮,打砸自己,直到渾身傷口崩開到處是血。
直到醫生打了一針鎮定劑,他才慢慢平靜下來。
這就是他認定的付出生命都值得的感情。
他就是因為這樣的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馮潇潇,你好狠。”
他打給馮潇潇,并不希望她接,電話卻接通了。
“哎呀别動,手機掉車座縫裡了”
“還管什麼手機,看着我。”
兩人的聲音混着喘息,斷斷續續的傳來。
刁付宸的腦子裡好亂。
電話傳來的聲音、之前馮潇潇再自己眼前開心大笑的樣子、父親的心跳變成直線的機器
刁付宸沉沉的睡去,靜靜的醒來。
反反複複不知道過了多少次。
有時候深夜醒來,整個病房隻有儀器滴答滴答的聲音。
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了,直到電話聲響起。
“嘿!兄弟,還活着沒?!”
“聽說你去公海了,結果一點動靜沒了,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