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去公海了,結果一點動靜沒了,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測了呢?”
“你知道我打了多少遍了嗎?你終于接了,不然我都要報警了。”
“你在哪呢!”
半小時後,安安抱着一大束鮮花和水果出現在了病房。
好奇的用手指戳刁付宸的傷腿。
“真的假的?”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啊?”
本來準備擠出點笑容的刁付宸,瞬間又變得沉默。
“你說,如過我現在去死,能重新來過嗎?”
安安停下吃橘子的手,看着他:“你認真的?”
他是刁付宸在摩托車車友群認識的,畢業以後唯一一個“社會上”玩的好的兄弟。
兩人經常一起出去騎摩托車。
有時候會到國外自駕遊。
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是高級黑客身份的人。
安安使勁捶了他一下,“你搞什麼?吓唬我,”
他繼續吃橘子,“本來還想着請你到公海幫我處理點私事的,你給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我都不好麻煩你了。”
“沒什麼大問題,帶着醫生就好了。”
安安的橘子剛放到嘴裡都來不及嚼,口齒不清的開心大叫:“真的假的!全球黑客大賽,你要閉關好長時間的。”
“可以。”
“不兒,你那個整天粘在你身上的未婚妻能同意?”
“現在她是别人的未婚妻了。”
安安安排遊輪時間的那段空擋,刁付宸沒事可做。
他就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發呆一天。
時間像是什麼不值錢的東西,走了就走了。
有時候難過襲來,他死死的抓着手機,痛苦在床上扭曲打滾。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想清楚了,再也不會惋惜這段感情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