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第一時間找了過來。
“宸哥,你總算回來了!公司那邊一堆事等着你處理呢,你再不出現,那些老家夥就要造反了!”
刁付宸仿似沒聽見,隻是将自己關在套房裡,沒日沒夜地喝酒。
安安看着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又急又氣。
“宸哥,你到底怎麼了?不就是個馮潇潇嗎?那種女人,值得你這麼作踐自己嗎?”
刁付宸灌了一口酒,猩紅着眼看他。
“滾。”
安安被他吼得一愣,随即也火了。
“刁付宸,你他媽就是個懦夫!你以為你爸把你從國外叫回來,讓你接手這一切,是想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的嗎?他要是泉下有知,都得被你氣活過來!”
安安的話,好比一把錐子,狠狠紮進了刁付宸的心。
他猛地将手裡的酒瓶砸在牆上,玻璃碎了一地。
“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
他咆哮着,好比一頭受傷的困獸。
安安看着他痛苦的樣子,終究還是心軟了。
他歎了口氣,從地上撿起一個還沒開的酒瓶,擰開,遞給他。
“行,我不懂。那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次出去,不是去散心的嗎?怎麼回來比走的時候還他媽頹廢?”
刁付宸沒接酒,隻是用手捂住了臉。
良久他才從指縫裡擠出一句破碎的話。
“我好像又他媽犯賤了。”
與此同時,雲栖裡。
黎蔚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顧言洲。
“蔚蔚,明天早上八點我的人會準時到。我希望你不要讓我難做。”
黎蔚的聲音依舊清冷。
“顧言洲,你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逼我就範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