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無舌去叫人的功夫,尉遲恭撞了撞陳煜的胳膊,“你剛剛說地孔聖人的事,是真的不,可不能說謊,說謊尿炕。”
我特麼二十幾歲的人了,還尿炕?
陳煜在心中吐槽一句,“當然是真的,掄語中有大智慧,隻是世人對孔聖人有誤會,曲解了他老人家的意思。”
破案了!就是這樣,俺就說一個隻會之乎者也的酸腐儒生咋就成了聖人?
搞了半天,是後面的人誤會他老人家的意思,這《掄語》好,《掄語》得學,俺學好了沒準也能當個聖人玩玩!
“嘿!當年你爹守東宮的時候,俺可是給了你爹面子的,硬是等他罵完了再進去,就沖這份情誼,你小子是不是也得教我《掄語》?”
尉遲恭激動地搓了搓手,“俺也當個聖人試試?”
陳煜兩眼一瞪,“你要當啥?聖人?哪一種,肉身成聖的那一種?!”
“也行啊,诶,你不是說,這《掄語》是孔聖人給道上兄弟立下的規矩嘛,俺從前就是綠林道上的,這算啥算”
“淵源!”
望着尉遲恭滿是求知欲的眼神,陳煜這才回過神來,沒想到來到大唐的第一個小迷弟居然是尉遲恭,這樣的人物。
“咳咳,《掄語》正宗乃是家學,絕不外傳,先拜師再說喽~~”
“嘿,你小子”
尉遲恭一臉不爽,斜睨陳煜一眼,那意思好似再說,你小子什麼檔次,也配讓我拜師?
問問你爹,他陳康泰敢在自己面前說這話?!
“臣杜如晦參見陛下。”
說話間,杜如晦來到殿内,李世民快步走下,“克明,如何?此一戰,我大唐可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