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被季清歌誣蔑,在他眼裡就是一件小事,小到可能季清歌紅一下眼睛,他就來替她消滅罪證。
陳喬深吸一口氣,“我不會給你的,季清歌要算計我,我隻是自保。”
蔣行舟沒再說話,上前一步,大掌扣住陳喬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從她口袋裡拿到手機。
“你還給我。”陳喬不停地掙紮,擡腳去踢他,卻被反剪身體牢牢地扣住。
眼看着蔣行舟拿着手機對着她的臉掃了掃,輕松解鎖,骨相優越的手指滑動,很快找到錄音,點擊删除。
他甚至,還到回收箱裡,徹底清除。
陳喬氣紅了眼,“蔣行舟!你憑什麼這麼欺負我!”
“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是季清歌不想讓我好過,你不去讓她收斂,憑什麼在這裡欺負我?”
面對她的質問,蔣行舟隻是松開她,把手機丢在一旁的茶幾上。
“你不也擺了她一道,扯平了。”蔣行舟說道:“你在杜心薇那裡吃的虧還不夠多?留着這個錄音,對你沒任何好處。到時候,你以為你要付出的隻是一個道歉?”
陳喬隻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疼,像被人狠狠打了兩拳。
她咬着牙笑,“那就看看她還想對我做什麼,我也不會一直被她壓着打的。”
蔣行舟之前說她骨頭硬,其實并沒有說錯,她骨子裡就是不服輸,尤其是對害她家的仇人。
大不了魚死網破,而在這之前,她也會狠狠地拉對方做墊背。
陳喬以為,蔣行舟沒如往常一樣,開口嘲諷她的不自量力。
然而,他沒說一個字,轉頭在沙發上坐下,手肘撐着膝蓋,開始解左手上纏的紗布。
屋裡靜悄悄的,陳喬一錯不錯地盯着他的動作,心裡很煩。
“錄音已經删了,蔣總可以走了。”
最後一層紗布被解開,掌心的傷口處于半痊愈狀态。
“過來,幫我換藥。”蔣行舟命令道。
陳喬一臉冷漠,“誰讓你傷勢加重,你找誰,我可不是蔣總的傭人。”
“镯子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