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身相許
陳喬氣得握緊了兩側的拳頭,“你這個奸商!一樣東西賣兩次!”
蔣行舟神色淡然,“資源握在誰手裡,誰就擁有話語權,這個道理,你不懂?”
陳喬氣笑了,說話不算話還有理了。
“東西我不要了,你留着讨季清歌歡心吧。就是不知道,她戴着我陳家的東西,會不會折壽。”
蔣行舟薄唇輕抿,看不出情緒。
煩意持續上湧,陳喬再次發出逐客令,“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能别再賴着不走嗎?”
“想我走,就把事情做了。”
陳喬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蔣行舟那麼執着于讓她上藥。
就算季清歌手殘廢了做不了,他也可以去找家庭醫生,再不濟也可以讓阿萊上。
幹嘛死皮賴臉的非要讓她做。
客廳寬敞,周身的空氣卻陷入僵持。
眼看蔣行舟目的不達到誓不罷休,陳喬的雙唇抿成了一條線,猶豫再三,最終妥協。
她走過去,在沙發另一端坐下,拆開蔣行舟帶來的塑料袋。
心裡憋着氣,上藥時棉簽發洩一般重重按在傷口上。
掌心的痛覺,讓蔣行舟微皺眉,他盯着陳喬頭頂的發旋,眼底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柔軟。
“掉下水又被救上來,什麼感覺?”
他想知道,在他選擇先救她時,她是不是心裡多少會有一點感動。
沒頭沒腦的問題,讓陳喬愣住了。
還能是什麼感覺,閉上眼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也讓她又一次的認清事實。
不過再來一次,她不會這麼傻去撿什麼镯子,而是會把季清歌死死地按進水底,讓她也嘗嘗快死了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