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來一次,她不會這麼傻去撿什麼镯子,而是會把季清歌死死地按進水底,讓她也嘗嘗快死了是什麼滋味。
幾秒鐘後,陳喬語氣平靜道:“沒什麼感覺,就是救命之恩,差點就想以身相許了。”
她低着頭,沒看見蔣行舟的唇微微勾起。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色傾刻間轉陰。
“不過程衍人品好,不會幹這種脅恩以報的事情的。”
“你還想對他以身相許?”蔣行舟臉色難看,擡起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
莫名的壓迫感讓陳喬很不舒服,她下巴動了動,撇開臉。
“有什麼問題嗎?當初蔣總幫我媽住進最好的療養院,我不也盡心盡力地報答了你五年?”
蔣行舟死死地盯着她,眸色冷鸷。
她竟然以為,救她的人是程衍,他的懷抱跟吻,她居然辨别不出來嗎?
但他向來高高在上,從來沒被人誤會過,又怎麼可以開口,說她認錯人,是他救了她。
男人嗤笑了一聲,帶着無聲的嘲意。
手還沒包紮完,他一把抽回手,空氣冷到極點,壓得人喘不過氣。
門鈴聲驟然響起,打破了此刻的冷寂。
陳喬起身,走到玄關,看到站在門口的程衍,她沒來由的心頭一慌,居然有一種被捉奸的既視感。
她立刻轉身走回客廳,一把拽起蔣行舟,二話不說就将他往卧室裡推。
“你進去,我沒叫你,不許出來。”
門鈴持續響着,見她遲遲不開門,程衍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蔣行舟神色諱莫如深,高大的身影僵持在卧室門口,嘴角的冷笑分外明顯。
就在陳喬以為他不會配合時,他卻忽然卸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