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經炸得屍骨無存了,多少雙眼睛都看見的事,他居然還要大動幹戈。
“夫人,蔣總已經走了,我們也回去吧。”司機下車來勸蔣夫人。
上了車,蔣夫人這口氣還是不順,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種再也無法左右自己兒子的恐懼感。
那天在醫院裡,她就該想到,陳喬對蔣行舟的特殊性。
要是不夠特殊,又怎麼會替她擋刀子。
思來想去,蔣夫人最終屈尊降貴地打電話給了季清歌。
當年蔣行舟是瘋了一樣地找她,現在就隻能看她有沒有本事,把人勸下來。
私人飛機落地京市機場。
蔣行舟剛走出艙門,就看見底下烏泱泱地站了不少人,蔣行舟帶過來的保镖,跟程家的保镖互相對峙。
誰也沒貿然動手,但氣勢卻十分緊張。
一身黑色大衣的蔣行舟從台階上下來,戴着黑色皮手套,停機坪四周的光源落在他身上,透出濃烈的危險氣息。
“這就是程總的待客之道嗎?”
他語氣清冷,視線穿過這群人,落在了不遠處的黑色轎車上。
“程總說了,蔣總若是來做客的,他很歡迎。但若是為了别的,還請蔣總立刻上飛機回去。這裡是京市,不是海城。”程家的保镖開口,語氣裡隐藏着警告。
他話音落,阿萊立刻有了動作,上前擋在他跟蔣行舟中間。
“你算什麼東西?讓程總下車來,親自跟我們蔣總說。”
一時間,兩方的人誰也不服誰,眼看真的要動起手,黑色轎車後車門打開,程晧從車上下來。
“蔣總,千裡迢迢跑到京市來找我的麻煩,是不是有些說不太過去啊。”程晧神色平靜,一邊說,一邊踱步過來。
“陳喬在哪兒?”蔣行舟單刀直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