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還不是按捺不住。
陸司忱剛到家沒一會兒,接到了蔣行舟的電話。
“出來喝一杯。”
陸司忱無語,“蔣總,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今晚剛從酒會上下來,沒喝夠?”
“你覺得呢?”蔣行舟語氣涼涼的,“我在不夜城等你。”
說完,挂斷了電話。
陸司忱啧了一聲,從浴室裡出來,重新套上衣服。
半個小時後,蔣行舟專人包間的門被推開,陸司忱走進去,看見蔣行舟坐在陰影裡,面前的酒杯中澄黃的液體倒影着細碎的光。
男人沒說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陸司忱不用猜都知道,一定跟陳喬有關,畢竟,蔣行舟有生以來僅有的幾次情緒失控,都是因為陳喬。
“不會是被趕出來了吧?沒地方去,所以隻能在這兒喝悶酒?”
陸司忱在一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是因為霍延川?他說的那些,你信?”
“陳喬跟他認識,他們的關系不一般。”蔣行舟眉心微擰,冷嗤了一聲,腦海裡卻浮起酒店走廊上,霍延川将陳喬都在牆角的畫面。
一股戾氣再度湧上來。
他從桌上拿起煙,啪嗒一聲擦亮打火機,點燃一根煙,随後甩掉打火機上的火苗。
“就因為霍延川随口說了幾句?你就又懷疑上陳喬了?”陸司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千裡迢迢不顧人意願,強行把人帶回來,關在他名下的房子裡,扣押她的母親,不讓她跟外界接觸。
現在,又因為一件莫須有的事,怪到她頭上。
“她居然敢說,我是霍延川的替身”蔣行舟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