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嚣張
而另一邊。
天光大亮,樓明月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她扶額坐起身。
房間裡聽到動靜的男人立刻倒了杯水遞到面前。
“醒了?”
冷淡的聲線裡帶着幾分擔憂與關心。
樓明月接過水喝了一口,笑道,“這次的事我很感謝你。”
不知道是哪個詞戳到了厲驚爵的雷點。
厲驚爵俊臉瞬間黑了下來,陰陽怪氣道。
“經過這一次你也沒吃到教訓,居然還敢接外人遞來的水?”
樓明月停下喝水的動作,清澈的眼看向他。
“你已經知道是誰下的藥了?”
厲驚爵冷着臉沒有回答。
樓明月修長的指尖輕輕敲擊着杯身,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她微微一笑。
“我們接觸過這麼多次,在我心裡,厲總早就是我的人了。”
厲驚爵磨了磨後槽牙,心裡又氣又好笑。
他狹長雙眸微微眯起,“用一句話就想搪塞過去?”
樓明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平靜地跟他對視幾秒後,移開視線正色道。
“我喝了不到一口的量就去調查拍賣行的事情了。”
樓明月說着臉色有些凝重,“慈善基金會接觸過的所有資助人,在書面文件上看不出任何異樣。”
“那朵絹花的主人在上實驗小學,甚至連她的課表都有記錄。”
無論這些書面文件是用心造假還是實打實的。
他們既然敢擺出來,就說明不怕被發現。
涉及正事,厲驚爵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