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顧明煙就到了島上,先去了姜南初的房間。
彼時顧青洲正在别墅私密性極好的地下室裡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兩個纨绔。
嚴琛坐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上,指間夾着一根煙,靜靜看着跪在地上早已經沒了桀骜的兩人。
他們身上還沒有傷,嚴琛的人隻是把這兩個人給捉了過來。
這是嚴琛的地方,顧青洲雖然生氣,卻也要看嚴琛面子。
嚴琛的手機響了一聲,他看了看手機後道:“這兩人我不是很熟,下面的人查了說是羊城許家和楊家外面的私生子,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混進來的。”
顧青洲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嚴琛大概理解他現在的心情,随即起身。
“程歡今天累了一天,腿估計受不了,我回去看看,這裡的事,你自己解決,隻要不弄出人命來就行。”
顧青洲這才看向了嚴琛:“麻煩嚴總了。”
嚴琛看了一眼兩人,轉身出去。
地下室的空氣随着嚴琛的離開變得格外壓抑,顧青洲面沉如水,臉上始終不見情緒。
兩人跪在地上弓着身子,已經是腰酸背痛。
這顧青洲不是羊城的人,按理說他們沒理由怕,但他們是被嚴琛綁到這裡來的。
顧青洲從沙發旁邊拿起一根棒球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手掌。
“說說吧,誰指使你們的?”
“顧先生,我們一時見色起意,是我們的不是,我們可以跟姜小姐道歉的。”許亦先開了口,在顧青洲面前直起了腰。
生來纨绔的他,眼裡隻有嚣張跋扈,絲毫沒有将顧青洲放在眼裡。
也許是海城和羊城離的遠,關于顧青洲在顧家大殺四方的事知道的不多。
“嘭!”
顧青洲起身疾步過去,一棒子狠狠敲在許亦的手背上。
許亦臉上的表情迅速被極緻的痛苦取代,龇牙咧嘴的捂着被打的幾乎骨折斷裂的手發不出半點聲音。
一旁的另一個人看到這一幕,吓得跌在了一旁,他驚恐的望着面無表情的顧青洲。
“這是羊城你怎麼敢動手的?”許亦不可置信,因為劇烈的疼痛使得他說話都不利索了,聲音抖的厲害,但眼裡甘岡的那份桀骜不馴,此時已經消失殆盡了。
顧青洲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手裡的棒球棍又擡了起來。
“我說,我說”一旁早就被吓得失去表情管理的楊晟先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