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一旁早就被吓得失去表情管理的楊晟先妥協。
顧青洲一腳踹開了許亦在楊晟面前緩緩蹲下,棒球棍擡起他的下巴。
“誰?”
“我們也不認識,隻是他給了很多錢,說隻要去調戲調戲姜小姐就行了。”
當時他們也本來是拿錢辦事,但天生反骨的許亦卻起了其他心思,不光是想調戲,還想糟蹋人。
“是今晚來參加婚禮的人?”顧青洲斂了斂眉,将自己的暴烈情緒收斂了些。
“是,但他拄着拐杖,好像是個瘸子。”
瘸子是個關鍵詞,顧青洲幾乎下意識的就給人對号入座了。
“既然是讓你們調戲,怎麼就變成好了要把人帶上車了?”顧青洲眼神陡然陰鸷起來。
眼神猝不及防的變化使得楊晟渾身一顫,他猛地指向一旁的許亦。
“是他,我沒有那個想法,是許亦,他威脅我幫忙,是他見色起意。”
許亦看到楊晟對自己反咬一口,氣的恨不得上來咬他一口。
“他媽的,難道你沒有見色起意,楊晟,你真沒種。”
顧青洲慢慢站了起來,這兩個混蛋實在是不值得他動手,于是他招呼了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镖。
“好好教教他們做人,我讓嚴總給你多發獎金。”
嚴家的保镖大都是國外戰場上退下來的,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兩人一時間吓傻了,許亦忍着手掌的疼爬到顧青洲腳邊。
“顧總,您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别把我交給他們。”
顧青洲想起姜南初挨的那一耳光,就恨不得抽死他,一腳踢開了他轉身出去。
裡面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根本傳不出這扇門,這兩個小混蛋今天在嚴家惹事,回家之後勢必還有一頓毒打。
顧青洲解決了這邊的事,沒有再去找姜南初。
顧明煙則是在姜南初睡下後出來找顧青洲。
“南初那一耳光打的挺嚴重的,我擔心會影響到聽力,我想明天帶她去醫院看看。”做了這麼多年運動員經紀,顧明煙最在意的就是運動員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