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樓道走廊是一扇沒有盡頭的特制窗戶,底下的人看不到這邊舉動,她卻能把舞池所有都收入眼中。
男男女女緊貼着,身體有節奏沒節奏地晃動。
也是打開門才發現,包房隔音做得确實不錯。
孟影很少去會所,僅有的經曆幾乎都是因為沈浮安,以至于看得有些呆住。
“好看嗎?”耳蝸被灼熱的呼吸噴灑,她回過神來,艱澀地咽了咽嗓子。
也不聽她怎麼說,越過腳步遲緩的人,徑自朝着保镖站立的反方向走。
孟影倏地跟上,低頭看自己的腳,鞋尖也被沾到酒,隐隐有些發着亮。
往裡走是專屬電梯,等門開的時候,腦子開始暈暈乎乎。
一般不知道酒量深淺的人,大概率會有兩種原因。
喝酒機會少,或者喝得多,沒醉過。
很明顯,孟影屬于第一種。
洋酒太烈,在身體裡迅速起了反應,血液逆流把僅存的理智都堵住。
好像聽見聲響,門開了。
眼前男人的背影變得模糊,但還是看得到他在動,邁着雙腿進了電梯。
孟影慌忙跟上,腳步虛浮沒穩住踉跄了兩步。
知道沈浮安不會在意,更沒有任何奢望,于是自覺地和他隔開距離,斜靠在轎廂的另一側。
身體不聽使喚,強撐着走出電梯,總歸是跌跌撞撞坐進了庫裡南後座。
腦袋歪扭着貼上窗戶,旁邊是沈浮安,正仰靠着解開襯衫袖扣。
駕駛座沒人,車子也不動,才認識到要等司機來。
像是火燒一般渾身燥熱,孟影沒忍住皺了皺眉頭,明明有人開車,卻偏偏要大晚上擾她清夢。
可那能怎麼辦呢?
再不好再委屈,都要受着。
至少在自己懷孕之前,隻能這樣了。
合上眼準備眯一會兒,大手橫過來覆着腦後,沈浮安壓着孟影掠奪呼吸。
邊親着邊說,“你妹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