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不動聲色地将西裝挂到臂彎,從容笑道:“那我有口福了。”
溫頌有些意外,“百年人參?”
這種珍稀藥材,她一直比較關注。
近期市面上的百年人參,隻有上次拍賣會的那株。
餘承岸笑着解釋,“就是你今天中午還在惋惜,沒能拍下來給我當壽禮的那株。”
得到确切的回答,溫頌不由看了商郁一眼,眸中寫滿了不解。
那株,他點天燈拍下來,不是為了給林知岚的父親養身體嗎
餘承岸拍了拍商郁的肩,“手談兩局?和尋牧下棋沒意思得很,他總是讓我。”
其實,也不止是和江尋牧了。
江尋牧讓着他,是尊着他是老師。但其他大多數人找上他,要麼為了求醫問藥,要麼為了他接觸到的那些人脈,因此都在想着怎麼讨好他。
也隻有和商郁下棋,才能讓他神經緊繃,絞盡腦汁。
不論輸赢,都很痛快。
商郁應得爽快,“行。”
江尋牧摸了摸腦袋,笑着道:“那你們下棋,我去給師母打下手。”
“我也去”
溫頌話沒說完,被商郁叫住:“天冷,你來泡茶。”
餘承岸也同意,“你又不會做飯,就别去添亂了。”
“哦,好。”
溫頌跟着過去,一邊泡茶一邊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
商郁剛說的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是天冷,她來生理期了别去廚房碰冷水。
還是天冷,她給他泡點熱茶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