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倔又冷的性情,但偏偏遺世獨立。
挺閑适的,賀聿琛輕輕笑了下,覺得這姑娘好像不是來酒吧的,而是在圖書館逛了圈,挑選喜歡的書籍。
怎麼,這是挑中他了?
這眼神都快釘他身上了,恨不能給他來個對穿。
膽子挺大。
賀聿琛不太陌生這種來自異性的注視,坦然地接受,靠在沙發後背,好整以暇跟對方杠上了。
他自在地擡手喝酒,鳳眸一錯不錯,在對方漂亮到過分的臉蛋上上下打量。
反常連身旁幾個給他接風洗塵的發小都注意到了。
湊過來順着他的視線看。
“啧,國外幾年是不一樣,給咱賀大少爺的七情六欲都給勾出來了?哥們兒跟你認識二十八年,可沒見你對哪個女的多看一眼。”
賀聿琛垂眸一笑,不理會發小的調侃。
但也沒掩飾自己對這姑娘的興趣。
對胃口這種事,有時候真和在哪兒沒關系。
“叫過來聊聊?”難得的興趣,賀聿琛身邊又沒有女人,錯過可惜。
賀聿琛無可無不可,還在欣賞對方略顯癡迷的眼神,但下一秒,他突然蹙眉,手裡的酒杯也一晃。
孟燼薇剛剛還在放縱自己在一個陌生人臉上尋找安慰,但腦後發絲拉扯頭皮産生的劇痛讓她從回憶裡跌回現實。
周鵬用力地攥住她頭發,将人扯到臉前,氣急敗壞像個跳梁小醜,吼她:“媽的聾了嗎?跟老子裝什麼清高,真清高你來幹什麼,等着老子弄死你不就完了!”
孟燼薇被扯出生理性的淚水,卻還在搜尋剛剛那個身影。
所有的思念和壓抑的愛在此刻達到巅峰,她痛苦地想,如果哥哥還活着,會不會來救她?
孟燼薇唇動了動,無聲道:“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