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詢問道:“這件事怎麼傳出去的?”
馬嬸子心裡湧上一股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是袁營長帶着勝利去看你的那天。”
“那孩子臉上挂着一個巴掌印,問怎麼回事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問狠了就說你還在生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知道誰開始傳的,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海島。”
許知夏眼眸變冷,身上的氣勢都低了幾分。
不用别人說,她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袁營長脫不開關系。
牽扯她是小,就怕對周安有什麼影響。
要知道現在一個軍人的家屬,也能牽扯到許多東西。
這也是為什麼勝利和袁嬸子的作為,會連累袁營長轉業。
許知夏心裡有數了,但她沒有跟馬嬸子說。
不着痕迹的轉移話題,閑聊了許久,才目送馬嬸子離開。
等到周安晚上回來,她将這件事告訴周安。
周安呼吸一頓,冷聲道:“我沒想到袁營長會這樣做,明顯是想要魚死網破。”
就在前兩天,對袁營長的處理也下來了,轉業到老家縣裡的公安局。
這個結果并不過分,但顯而易見的是,袁營長并不滿意。
弄出這個消息恐怕有兩個目的,一是搞臭許知夏的名聲,二是拉着周安一起下水。
短短幾秒鐘,周安就将袁營長的意圖猜了個七七八八。
許知夏沉思片刻,開口道:“我倒是有個想法。”
周安擡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