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5頁)

秦見微是和陸未吟一起進來的,肯定是陸未吟的主意。

她向來嫉妒歡兒,見不得歡兒乖巧出衆。

前世被按頭認錯的委屈不甘席卷而來,陸未吟攥緊雙手,目光鋒銳如刀,果斷邁步上前。

這輩子,誰也别想再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她頭上。

忽然一抹鵝黃搶先竄到前方。

“你在這兒狗叫什麼?”

蕭北鸢站在最前頭,指着陸晉乾的鼻子開罵。

“瞧你長得人模狗樣的,也生得一張人嘴,怎麼總是放狗屁?腦子不用可以挖出來燙鍋子,舌頭不用可以割下來做鹵煮,總好過長在豬腦袋上浪費!秦姐姐都說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歡歌妹子剽竊人家亡母的詩句,你竟還敢胡亂攀誣人。”

身上還痛着,但比不過她肚子裡的火氣。

兩個都是妹妹,這個姓陸的怎能不問是非的偏幫?

當衆都能這麼兇未吟,在将軍府的時候指不定怎麼苛待她呢,明明她什麼都沒做。

蕭北鸢越想越同情陸未吟。

小姑娘拍着胸脯回頭,“别怕他,我護着你!”

陸未吟喉嚨發緊。

這丫頭

蕭北鸢已經又轉過去,挑釁的看向陸歡歌,“哥哥嘛,當誰沒有?”

她不光有,還有仨!

陸晉乾面色鐵青,偏偏蕭南淮鎮在這裡,隻得強忍火氣,咬牙道:“蕭小姐這是要仗勢欺人?”

外圍,陸晉坤已經被蕭西棠一衆制服,用麻繩綁在柱子上。

蕭北鸢可不傻,“哎,你别瞎說,我這人最講道理了!”

秦見微終于平複下來,肅聲道:“此事皆因陸歡歌而起,你還是勸她趕緊坦白賠罪,再鬧下去,丢的隻會是你們将軍府的臉面。”

陸歡歌認定這是陸未吟和秦見微聯手污蔑,當然不會承認,“口說無憑,秦小姐說這是你亡母的遺作,可有證據?”

“當然。這是母親專程為一幅迎春圖而作的詩,并親手題于畫卷之上。”

秦見微邁步走向文瑩,“文小姐,可否現在派人将此畫取來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