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歲晚曼妙的背影。
景承昭揉了揉腦袋,低聲喃喃:“不可能,怎麼可能呢?我夢到的人怎麼可能是歲晚?”
景承昭想起自己夢裡那個女人的臉是模糊的,而且還跟自己做了那種親密的事,怎麼可能會是歲晚?
肯定是上次自己跟歲晚不小心有了露水情緣,剛才跟夢裡的情形混淆了。
對,夢裡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歲晚,自己真是糊塗了。
畢竟夢裡的人叫他可是叫的“夫君”,夢裡兩人糾纏,親密無間。
他對歲晚可沒那種心思,歲晚也絕對不會有叫他夫君的那一天。
夢不能當真。
對,就是個荒唐的夢而已。
離開書房的時候,歲晚心裡松了一口氣,但面上卻是一副委屈的樣子。
她眼角的濕潤和臉上的淚痕,看着實在有幾分可憐。
墨竹在外面候着,看見歲晚這樣,不免心中一軟,忍不住關心道:“侯爺罵你了?”
歲晚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墨竹畢竟是景承昭的心腹,哪有當着人家心腹訴苦的道理?指不定這話回頭就傳到景承昭耳朵裡。
歲晚可不想讓景承昭認為自己是個怨婦。
更何況,她如今身份隻是個丫鬟,得謹言慎行。
抱怨這種事是景承昭的女人才能幹的,她如今還不是呢——至少名分上不是。
歲晚撇開腦子裡紛雜的思緒,看了眼墨竹,好奇打聽道。
“墨竹,方才侯爺沒罵我,但問了我關于甯世子的事兒,甯世子真的提到我了?還讓我一起去品桃花釀?”
說到這兒,歲晚露出一臉惶恐的樣子,“為什麼呀?我在百花宴上跟甯世子也沒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