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歲晚露出一臉惶恐的樣子,“為什麼呀?我在百花宴上跟甯世子也沒說什麼話。”
“當時甯世子确實向侯爺讨要我,但被侯爺拒絕了,我應該沒做什麼冒犯甯世子的事吧?”
歲晚言辭帶着暗示,暗示這位甯世子是不是想找她的麻煩。
墨竹聞言正想解釋,歲晚卻再次搶先一步,哭着說道:“墨竹,我這段時間已經很小心了,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我已經改了。”
“我不想離開侯府,方才當着侯爺的面,我也是這麼說的,不管什麼甯世子、張世子,誰要我都不走!”
“能不能求求你在侯爺面前替我說兩句好話?我真的不想離開侯府,侯府就是我的家。”
歲晚哭得眼睛通紅,跟小兔子似的。
墨竹年紀小,加上性子單純,雖說跟在景承昭身邊曆練過,可跟女人交往不多。
歲晚這麼一哭,他還真沒轍了。
他過去确實對歲晚有點意見。
不過歲晚到底是從小在侯府長大的人,小時候也不這樣。
或許真像歲晚自己說的,是不想離開侯府才出昏招?
加上現在也改邪歸正了。
墨竹想着,侯爺對歲晚的态度也并不冷漠,如此,作為侯爺忠心的屬下,他自然也不好管主子的閑事。
于是便緩聲安慰道。
“放心吧,侯爺對你一向寬容,不會趕你走的,至于甯世子,或許隻是一時興起,你在百花宴上既與甯世子沒說過話,自然不會冒犯到他,而甯世子好色——”
說到這兒,墨竹還壓低了幾分聲音。
四處看了眼,又湊近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