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聽“吱呀”一聲,身後的房門響動了一下。
白笙頭都沒回。
這下不止房門,連院門也“砰”的一聲關上了。
日頭已經西斜。
院牆的陰影剛好落在她的身上。
白笙正蹲在明暗交界處。
偏陰的半個身子像是碰到了什麼寒冰,冷的刺骨。
白笙瞥了一眼手臂。
左臂的汗毛根根倒豎了起來。
就在那寒氣越來越濃,幾乎将白笙吞噬時,白笙不耐煩的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就聽“啪!”的一聲,周圍安靜了。
白笙幹完活,太陽已經落山了。
她一起身,就看到院裡的石凳上坐了個人。
那是個男人。
穿着件白色中式長袍,黑短發,容貌英俊卻慘白。
他坐在那裡,等了挺久的樣子。
見白笙起身,他才開口:“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啊。”
白笙沒吭聲,在一旁石頭堆砌的池子裡,打開自來水,洗了洗手。
男人又出聲:“要不是你幹涉了周葉、林芝、囡囡的因果,我還不知道你還活着。”
白笙這才看向他,“白無常,你想要錢就直說。”
白無常嗆咳了一聲,“我叫謝危,能不能直叫人大号。”
白笙勾勾嘴角,“白無常不挺好的,我們名字叫在一處,多像一家人。”
謝危咬牙:“誰想跟你是一家人!以前你給我惹了多少麻煩,上次曆劫怎麼就沒幹脆的死了,免得我遭罪。”
白笙笑,“那不能如你所願。”
說着,她摸出手機,給他看了眼餘額,“照舊,見面分半,我買金元寶燒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