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五百萬聘金,三天内打到我卡上。”
哼,合着讓别人上趕着睡她,是為了錢呗,原來心裡打着這主意呢,真是下賤。
林曼君心裡對她充滿了蔑視,嘴上卻笑眯眯應下,“沒問題,這條件我替朱家應下了,區區五百萬而已,朱家若不出我們出,權當是給你添嫁妝了。”
若是能用錢打發了這礙眼的東西。
割點肉也無妨。
“你們的荒唐話說完了嗎?”
早已經被氣的怒火攻心的荊釋川陰翳開口,下一秒,一把扯住藍桉的手臂,将她拽到了樓上。
林曼君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相信兒子再不滿也無可奈何。
心滿意足挽着老公走了。
荊釋川将藍桉拽到了房間後,眼神冷如寒刃,透着深深的壓抑與惱怒,“朱子光是怎麼回事?你跟他之間發生了什麼?”
藍桉緊抿雙唇不語。
她心裡有着自己的盤算,阿婆這一兩個月就走了,等她送走了阿婆,世上就再也沒有牽念了。
朱子光剛剛在電話裡也答應了她,可以三個月後再過門,等她過門的那一天,她就親手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這是對朱子光最好的報複。
至于那五百萬聘金,是她留給母親的養老錢,權當是買斷了這一世的母女情。
縱然鄭立琴不配當一個母親,卻是通過她才能來到這世上,經曆了這短暫的二十年,雖然破敗又不堪。
卻也是因為有這一次來的機會。
才能感受到光。
“說話,我問你話沒聽到是不是?”
荊釋川搖了搖她猶如空殼一樣的身體,這一搖晃,扯開了她的衣領,正好露出了一小塊刺眼的吻痕。
他目光停滞了二秒,用力将領口拉大,更多密密麻麻的痕迹流露出來。
荊釋川腦子炸裂了,他難以想象,到底要多麼激烈,才能留下這些可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