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被她夾在了一本書裡,不知道怎麼就被孫嶽平翻到了。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趙文怡是跟野男人跑了?”
孫嶽平痛心疾首質問。
藍桉趕緊抱起地上的知知,吞吞吐吐解釋,“趙、趙姐姐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隐”
“你不用替她開脫了,知道她當年是怎麼嫁給我的嗎?她跟那個初戀都要結婚了,因為看中我的條件比那個男人好,抛棄了她的舊愛,奔向了我的懷抱,她就是這麼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隻能同甘不能共苦,誰條件好就跟誰,誰落魄了就棄他而去!”
人家夫妻倆的事。
藍桉不便多言。
“呵,真夠絕的啊,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要了,跟着野男人雙宿雙飛就走了,怨得了誰呢,怨我自己當初眼瞎!”
“孫大哥,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要活在痛苦裡,人要向前看,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
雖然她不能苟同趙文怡的做法。
甚至可以說是憎惡,因為她和當年自己的母親一模一樣。
為了自己的幸福,就将親生孩子遺棄
但為了平息孫嶽平心中的仇恨,她也隻能這麼勸慰。
晏城。
已經過去七個月了。
七個月,荊釋川往返了漠河七次,幾乎每個月都要去一次。
他甚至在漠河廣發傳單,隻要見過藍桉的人,或是幫她找到藍桉的人,抑或是提供線索的人,一律獎勵一個億。
他以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可重賞之下卻最終沒有一個人能提供給他有用的線索
她曾經無數次央求讓他陪她去漠河看一次極光,均被他冷酷的拒絕。
如今他卻獨自踏遍了漠河的每一個角落,卻再也尋不見他心愛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