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嶽平看着她祈求的眼神,“你真這麼喜歡這兒?”
“是的。”
男人思索了片刻後點點頭,“那行,我們先過去找人,等人找到了再做決定。”
晏城。
又是一個買醉的夜晚。
荊釋川坐在會所的沙發上,頭無力的後仰,手裡握着酒杯,眼神空洞地盯着會所的窗外。
月光酒在他的臉上,映出一種蒼白的破碎感,仿佛他随時都會随着夜色消散。
桌邊的手機響了,響了很久,他也沒有接聽。
手機便一直震動,直到電量全部耗盡。
李承修打他的電話一直不接,最後隻能懊惱的找到會所來。
一進門,又是看到他喝的醉生夢死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二年了,他幾乎夜夜都要靠酒精來麻痹自己。
“你是一晚不喝不行嗎?你去照個胃鏡看看,别人是一顆千瘡百孔的心,你就是一顆千瘡百孔的胃。”
“承修,你永遠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個人,除非你穿上她的鞋子走她的路,站在她的角度思考問題,可當你走過她走的路時,你可能會連路過都會覺得難過。”
李承修如今對他這樣喝醉後就醉言醉語已經習慣了。
“黎陽弄不回去你,我親自來請你回去行嗎?走,回去了。”
荊釋川抗拒,“我不回去,我還要再喝。”
“再喝就喝死了!”
“死不了”
李承修真的是拿他沒辦法了,說了句明知道一定會刺激他的話,“荊釋川,你醒醒吧好不好?二年了,她不會再回來了,甚至可能,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