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低頭咬了咬唇。
“你知道嗎?這兩年你小叔滿世界的在找你,找的都要瘋了,當年你生病了,一聲不響的消失,當他得知很多事都誤會了你,從那一天開始,他就活在了痛苦與自責中。”
“他幾乎每天都要依靠酒精才能度過漫漫長夜,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胃出血了不下十次,他的家庭醫生許少言說,止痛藥現在都已經止不了他胃疼的毛病。”
“他卻跟我說,他那是心痛,有時候心痛,有時候胃痛,反正那個位置一直在痛,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哪個器官在痛。”
“身為他最好的兄弟,我是真看不下去了,以前我是勸不了他,但現在你回來了,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讓他愛惜自己的身體。”
李承修說着,朝包廂裡瞅了一眼,“他再這麼喝下去,是真的要沒命了。”
藍桉痛心地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伸手推開了包廂的門。
荊釋川已經完全喝醉了,整個人醉生夢死的靠在沙發上,藍桉上前架起他的胳膊想把他帶走,但自己的力量有限。
好在李承修跟着進來了,一把架起喝醉的男人,三個人出了包廂。
一路驅車将他送回荊園。
到了門口,李承修将喝醉的荊釋川交到門口守衛的保镖手裡,便拉住藍桉說,“荊園現在不讓人進,我先送你回去吧,回頭你再”
“荊先生說了,荊園藍小姐可以自由出入。”
保镖冷不丁打斷的一句話。
李承修懵了
眼睜睜看着藍桉暢行無阻地跑進去了,而自己卻被擋在了門外。
他皮笑肉不笑,抽動着臉頰點頭,“嚴防死守了二年的大門,自己親爹媽都被拒之門外,有些人卻可以自由出入,好你個荊釋川啊,真是個情種!”
兩名保镖架着荊釋川進了别墅。
“就把他放沙發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