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甯剛走到何阿卉的屋外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心下一驚,快步走入屋内。
一進屋便被屋内的場景驚的腳步停下。
何阿卉躺在被血浸濕的床單上,整個人臉上再無一絲血色,看着
就如死了一般。
姜宛甯很快就回過神來,大步走到床邊,伸手診脈。
“雪月!”姜宛甯回頭喚人,這才發現雪月吓得一臉慘白,人還在門口站着,她來不及安慰雪月,隻道,“她沒死,你快去拿我的藥箱。”
雪月聽到姜宛甯還沒死,臉色也終于好了些,快轉身去拿藥箱。
雪月從來沒跑這麼快過,當她将藥箱拿來時,姜宛甯立即接過,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全都給何阿卉喂了下去,然後又拿出針包行針。
何阿卉如今還在往外流着血,必須先将血止住。
雪月見姜宛甯忙着不敢出聲打擾,去衣櫃裡翻找出衣物跟幹淨的床單,隻等着姜宛甯先将人治好,然後自己将她身上浸滿血的衣物都換了。
姜宛甯給何阿卉行了竟小半個時辰的針才完全止了她的出血。
她拭去額頭汗水吩咐雪月給何阿卉換衣服被單。
姜宛甯去寫藥方的時間,雪月跟清清已經換好了衣物跟被單,看着已經成血紅的衣物,雪月最後還是讓清清扔了去。
這麼多血,洗怕是也洗不幹淨了。
清清拿着東西離開後,雪月走到姜宛甯的身邊擔心的,“小姐,阿卉她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她會不會死?”
“暫時不會死。”姜宛甯說着筆間頓了下,繼續道,“她流這麼多血是因為喝了過多的紅花落胎。”
“落落胎?”
雪月震驚回身看向床上面色白如紙的何阿卉,她給自己落胎了?
姜宛甯神色微冷,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其實她準備晚些時候再問何阿卉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是留下,還是不要。
即便是不要,以何阿卉現在的身子也不适合落胎,至少要等養好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