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要,以何阿卉現在的身子也不适合落胎,至少要等養好了身子。
隻是她沒想到
沒想到何阿卉竟這般堅決要的落了這孩子,甚至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
姜宛甯寫好藥方交給了雪月,“藥房裡藥不齊,你讓清清拿着這藥方去抓藥。”
雪月接過立即走了出去,“是。”
雪月離開後,姜宛甯再次回到床邊,又給雪月診了一次脈。
脈像微弱卻還算平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姜宛甯擡頭看向何阿卉慘白的臉,眼中泛出一絲動容。
她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堅強。
自己曾以為她會生下這個孩子,接受老天爺開的玩笑。
但她沒有,即便她孱弱的似一隻螞蟻般輕易就能被捏死,但她仍用她那個孱弱的身子與不公拼命。
她不接受老天爺的玩笑。
她甯願死,也決不留着那男人的孩子。
對仇人的孩子沒有心軟,沒有所謂母愛天性,她更想做她自己。
姜宛甯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何阿卉從未消過腫的臉,輕聲道,“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會好的。”
孩子的消失,才是所有一切的結束。
所有,才真的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姜宛甯親自衣不解帶的照顧着何阿卉,她這樣奮力掙脫命運,姜宛甯想幫助她成功。
直到第三天清晨,何阿卉才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