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心病以後的何阿卉雖不像雪月那般活潑,但也比之前有生氣多了。
臉上的笑容也更多了些。
不過兩天的時間,氣色也比之前好一倍不止,傷上的傷口也因為心病消失的原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生長着。
看着何阿卉一比一天好起來,姜宛甯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終于放一下來。
這一株花,她終于救活了。
晚間,雪月端着水走進屋裡,“小姐,明天還要去英國公府呢,你來洗了臉早些休息吧。”
姜宛甯放下手裡的書,走到洗臉架旁,“等明天去完英國公府後,你讓你表哥來一趟吧。”
有些事情還是盡快做的好,眼看着快過年了,她可不能讓姜暖暖這個年得舒服。
雪月點頭,“行,那後天我就讓表哥過來。”
“讓他先悄悄的來。”她要做的那些事情不是能讓旁人知道的,自然也不能讓别人知道是誰在為她做事。
雪月明白的點頭,“恩,好的。”
雪月給姜宛甯擦着手,繼續閑聊道,“小姐,我聽七小姐院子裡的人說,七小姐今日跟那個大夫不知道怎麼吵了起來。”
“吵了什麼?”姜宛甯問。
雪月搖頭,“當時雪枝吩咐了不讓人靠近,所以她們也沒聽到吵什麼,不過聽着好像吵的還挺厲害的。”
雖然她們沒聽到吵什麼,但姜宛甯卻能猜到。
其實很簡單,她給姜暖暖留的那些藥足夠她癢個十天八天的,而當初姜暖暖為了搶她的院子故意裝病,當時她瞧了姜暖暖的那些症狀并不是裝的,而是真的,那就說是用了藥的。
現在她的癢症總是不好,自然就懷疑起大夫下的藥是不是有問題了。
大夫無辜被懷疑,當然也生氣了。
“随她吵去吧。”姜暖暖那裡越亂自己就越清閑,要不然就要想方設法找自己麻煩了。
雪月點頭應聲,“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