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停！”一向溫和的淩靜怒吼出聲。
琉璃這才停下動作，擡頭向淩靜看來。
此時她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
淩靜不忍的閉上眼眸，平靜了一會兒睜眼道，“你走吧，離開淩府，離開京城，以後再也别出現在我的面前。”
“靜兒。”姜宛甯不贊同的出聲。
淩靜繼續說，“如果你敢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一定讓你死！”
琉璃聽完淩靜的話，毫不猶豫連爬帶滾的跑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姜宛甯看着琉璃離開的方向，不經微蹙眉。
淩靜收回目送琉璃的視線，看到姜宛甯的神情後，輕聲道，“甯甯，對不起。”
姜宛甯轉頭看來，“你跟我道什麼歉。”
淩靜神色凄痛，“我知道我不贊同我就這樣輕易放她離開，但但我，不忍心。”
那可是她一起長大的“妹妹”啊，也是她娘親，親手送到她身邊的人。
她做不到
姜宛甯走到淩靜的身邊，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隻要是你的選擇，我都支持。别想了，去床上休息吧。”
淩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靜兒，天快亮了，你快回府去吧。”
姜宛甯搖頭，“不回了，我在這裡陪你。”
說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兩人，“齊彥你送雪月回趟姜侯府，雪月你跟祖母說我昨天整理藥材時突然記起來靜兒到了換藥的時候，不放心她的身子就直接給她送來了。”
淩靜緊緊回握着姜宛甯牽着自己的手，雙眼含淚的看着她，輕喚了聲，“甯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