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性子必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甯可強闖也會堅持入内的。
還是說那首曲子有問題?
凝音見杜仲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是真的離開了,這才迅速轉身入屋。
蘇沫将榕樹葉從嘴邊放下。
那道餘音繞梁搬婉轉的曲調也跟着消失。
“小姐剛才在做什麼?”凝音警惕的看着她。
是在給杜仲傳遞消息嗎?
可若真是傳消息,杜仲也知曉了她的身份就更加不可能會一走了之的。
難道杜仲故意為之,以免打草驚蛇?
也不對,杜仲雖然細心到底也還是個莽夫,做不出隐忍不發的事來。
蘇沫:“沒什麼,心裡煩悶吹吹曲子,好聽嗎?”
凝音淩冽的目光盯着她,似在探究思考。
蘇沫輕笑一聲,從窗戶邊又撿了一片葉子遞過去:“想學嗎?如果喜歡我可以教你。”
凝音懷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接她遞過來的那片葉子,而是拿起她原本用過的那片榕樹葉放在嘴邊。
她學着蘇沫剛才的樣子吹了幾下,并不成調。
蘇沫又吹了一遍,而後笑看着她,表情自然。
凝音皺眉。
自己知道有些人确實喜歡在心緒不甯的時候吹些小曲。
這曲子雖婉轉清亮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沒特别的。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若這麼一首普通的曲子就可以證明她的身份。
那蘇沫也不必等到現在才用,早在杜仲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吹給杜仲聽了。
“屬下愚笨,學不會。”
蘇沫接過她遞回來的樹葉,斂眸:“确實不好學,不過沒關系,你學不會,别人也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