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掙紮了兩下,發現竟然掙紮不開,扯着嗓子叫:“你信不信我告訴二哥!”
蘇沫冷嗤:“你也就會這個了。不過你信不信在他來之前我先弄死你。”
蘇韻心下一驚,但又很快鎮定起來,諷刺道:“你不敢。”
上次宮宴自己燙傷那麼一點四哥就讓她付出一條胳膊的代價。
她現在若是敢對自己動手,自己保證她得被再扒一層皮。
蘇沫掐着她脖子的手在用力:“你确定?”
短短三個字其中透出十足的冷意和煞氣,配上那雙冷寒的雙眼,讓人心下恐懼。
蘇韻莫名打了個寒戰,神色也從嘲諷變成慌亂。
她是了解蘇沫的,蘇沫為人向來睚眦必報。
這人做事全憑好惡,沒什麼敢不敢,隻有機會合适不合适。
想當初蘇啟在她剛回府時仗着她力弱欺負她。
結果她轉頭第三天就算計蘇啟把人關進狗籠,害得蘇啟差點被狗咬死。
那時候二房受祖父寵愛,她這樣做可是傷了祖父的命根子。
可縱然如此她竟也一點都不怵,還當着祖父面揚言以後見蘇啟一次就打他一次。
吓得從此蘇啟見到她都繞着走。
蘇沫拿着燭台的手下移,将尖銳對準她太陽穴,語氣是從沒有過的冷冽。
“容我提醒你一下,你幾個哥哥外加一個王爺聯合起來把我關進馬廄。”
“半個月前我跟你說話的時候還隻能跟馬匹睡在一塊,而現在我就可以站在這裡打你了。”
她覺得她靠那些人還能蹦跶多長時間?
蘇韻對上她壓迫性的目光徹底慌了,身子忍不住的發顫,連嘴唇都白了。
蘇沫冷嗤一聲,松開手。
蘇韻摔在地上,順着力道往前趴了幾步,遠離蘇沫到安全範圍以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