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封塵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你這是在質問本王？”
“不敢。”蘇無秧冷笑一聲，面上卻不是‘不敢’的神色。
“我隻是提醒殿下，當初換臉的計劃是殿下想出來的，成親當日綁架她的人也是殿下親自找的。”
“殿下親口承諾比起蘇沫更喜歡韻兒，願将一顆真心全部奉上，為此我們兄弟才答應殿下的一些條件。”
“可事到如今，殿下平白無故弄出那麼個東西，不該給我個解釋？”
顧封塵對上他的目光，眸色發暗。
氣氛有些僵持。
片刻後，他冷呵一聲：“凡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她對本王有用，本王自然要用些辦法把她拘在身邊。”
“此事就連韻兒都能理解，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本王？”
蘇無秧沉眸盯着他，眼底滿是探究：“隻是為此？”
若他隻為大業，大不了事成之後将蘇沫送出去，讓她離韻兒遠遠的。
可若他表裡不一
“不然呢，難不成你懷疑本王對韻兒的心意？真是可笑。”顧封塵冷笑一聲，袖内五指無意識縮緊。
自己喜歡的是韻兒，一直都是韻兒。
相比起跟自己一起長大的韻兒，蘇沫不過是在自己身邊待了幾年罷了。
她性格要強，做事大膽，不服輸又不服管，渾身都是缺點，自己根本不會喜歡這樣的她。
絕對不會。
蘇無秧目光掃過他緊繃的手臂，冷笑：“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