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做事很利落,事兒是此刻答應的,話是半個時辰後傳遍獵場的。
到了黃昏,蘇沫跟楊帆交班回帳。
回去的路上遇上不少人指指點點。
有人說:一個養女妒忌姐姐還把人給傷了,低賤之人登不得台面。
也有人說:那位五小姐私放印子錢逼死人命還找人頂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衆說紛纭中一小部分保持中立并且形成新的猜測。
“既然五小姐敢做不敢當找人頂罪,那會不會六小姐傷人也是另外一種頂罪呢?”
畢竟大家昨日都看見投壺比賽中相比起五小姐,顯然六小姐技術更強。
且六小姐還為此受了她二哥的責罰,當衆罰跪。
“保不齊是五小姐覺得六小姐鋒芒畢露壓不過她,所以才搞這麼一出自導自演。”
這樣的猜測迅速傳出并且隐隐有壓過前兩條消息的趨勢。
蘇沫充耳不聞,照舊回了帳篷。
帳篷内已有了人。
蘇無秧坐在桌邊,手指撚動着茶杯。
而蘇擒峰冷眸坐在另一邊擦拭手裡的刀。
蘇沫輕扯嘴角,視線落在帳内兩人身上,玩味:“兩位一起來找我,真是少見。”
看來謠言傳的比自己想象中更快,範圍也更廣。
好事。
蘇擒峰擦拭的動作停住。
他看過來的目光滿是冷意,語氣也是不怒自威的壓制。
“外面那些謠言是你派人傳出去的?”
蘇沫進了帳,并不否認:“一開始是,但之後傳言會變成什麼樣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畢竟人言可畏。
蘇擒峰眼底劃過一抹厲色。
承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