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就好。
他扔過來一個瓷瓶,冷聲道:“吃了。”
瓷瓶滾落到蘇沫腳底。
寂言丹,這是能把人毒啞的藥。
蘇沫笑了下。
能動手就不多話,真符合他的性子啊。
“你這會子才想讓我閉嘴不覺得有些晚了?”
傳言已經流傳出去,他能止住自己一個人的口還能掐住所有人的脖子?
蘇擒峰冷看着她:“那不是讓你現在不能說話的,而是讓你将來不能說話的。”
晚嗎?
自己倒不覺得。
驅散流言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更勁爆的内容将前者覆蓋。
而接下來提供這内容的人會是她。
自己不需要她改善目前的情況,隻需要她在之後無法開口解釋。
蘇沫從腳下撿起瓷瓶撚在手裡,面上并不見懼意。
“我若不想吃,你會如何?”
“是掐着我的脖子把藥塞進去,還是直接幹脆點對我動粗,逼着我把藥吃下去?”
蘇擒峰眸色暗沉下去:“在我認知中,你不是那麼不識好歹的人。”
她到底是蘇家人,除非萬不得已,否則自己并不想對她動粗。
“那我隻能說你認知錯誤。”蘇沫嗤笑一聲将那瓶子扔砸回去。
“我從來都是不識好歹的人,所以将軍也不必在這裡跟我演兄妹情深。”
“你還是按照你的方式做事讓我更自在些。像現在這樣假惺惺的隻會讓人覺得惡心。”
“畢竟你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做的不是嗎?”
最後一句擲地有聲,滿含嘲諷,其中憎惡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