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蘇沫的肯定對他來說珍之重之，如細雨微風能驅散所有陰霾。
他恍然想起他們剛開始進入生意場時也是這樣。
每一次當他退縮時都是她在鼓勵在推着他往前走。
季星瀾說她幫自己不過是看自己一無所長在侯府沒有存在感。
季星瀾說錯了，小沫幫自己是真心的，她信任自己覺得自己是可教之才。
激動的心情打破這幾日的頹廢。
他眼底迅速聚斂了光芒，恢複了往日的傲然。
他想問問她看到如今的自己是否覺得驕傲，是否慶幸當初有别旁人對自己刮目相看。
隻是沒等問出口，便聽蘇沫道：“可惜我錯了，我沒能教會你。”
嘴角的笑蓦的僵住，眼底的雀躍也被打散。
蘇錦冬瞳孔驟然縮小，一股涼意順着腳底闆傳上來。
風并不強勁，卻吹得他搖搖欲墜，便是臉色都慘白如紙。
“你說什麼？”
他像是沒聽懂或是沒聽清。
隻是詢問的聲音極小，被風一吹就散，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問出口。
蘇沫卻清楚的聽見了。
但她不想再答第二次，隻是用冷然的面孔對着他。
“我給予你的榮耀變成了你刺向我的刀，不得不說你是我的失敗之作。”
‘嗡！’
蘇錦冬隻覺得心髒像是被榔頭狠狠砸中，疼得無法呼吸。
腦子嗡鳴一聲，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什麼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