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說話,院子内靜悄悄的。
最終蘇沫歎口氣:“你想讓我說什麼呢?”
“我想聽你真實的想法。”他的聲音不自覺染了幾分委屈,像是某種尋求贊同的獸類。
以前會因為别人鄙視自己無能就跟别人吵架的她,對自己真實的看法。
蘇沫轉過身去看着他:“其實那些都不重要。”
蘇錦冬紅着一雙眼盯着她,無意識蜷縮了一下手指:“什麼不重要?”
“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這麼長時間以來這是蘇沫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
“那些中傷你的話,瞧不起你的人,對我來說都沒必要放在眼中。”
“我隻知道你是我四哥,你在我心裡是最好的,所以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實際上對待其他幾個人,自己也是同樣的想法。
隻要他們想要,自己拼盡全力也會得到,沒有機會就創造機會,總不會讓他們失望。
因為他們是自己的至親,是自己多年流浪在外獨身一人最渴望的至親。
她看着他,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你說你要富甲一方,那我就幫你。”
“無所謂難不難,無所謂可行不可行,因為你要,所以我給,就是這麼簡單。”
這是蘇錦冬第一次聽她說這樣的話。
隻覺得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又酸又疼又漲。
“所以你從來沒覺得我無能是嗎?”
蘇沫點頭:“我覺得成功這個東西,一個靠先天一個靠後天。”
“你雖沒有他們先天的潛能,但可以靠後天的氣運,我自願成為你的氣運,祝你一路順風。”
“也許你不懂生意場,但我可以教你,我也有信心能教會你。”
蘇錦冬幾乎喜極而泣。
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蘇沫的肯定對他來說珍之重之,如細雨微風能驅散所有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