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知道所謂‘選擇’是指什麼。
“其實也不算是,二哥不要誤會我在選隊站,真說起來小沫也并不覺得我是站在她那邊的。”蘇淩臣搖頭輕笑。
實際上這事之後,那丫頭指不定怎麼恨自己呢。
不過也無所謂,自己做事向來随心而已。
“隻不過當初是二哥非要拖我下水的,既然我已在水中身不由己,就不能不努力遊一下,好達到我想要的完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當初自己明明隻是想作壁上觀,并不想參與任何事的。
非要說的話,是他逼自己的。
蘇無秧臉色陰沉的很。
他當然知道蘇淩臣這是在向自己宣戰。
否則以這人的性子不會大張旗鼓把那些箱子直接擡到侯府來。
而是以更微妙的方式做這件事。
最起碼不會讓自身暴露在衆人面前。
可他偏偏這樣做了,這就意味着從今日開始這人不會再保持以前高高挂起的狀态。
這很好。
既如此自己也不必在跟他扮演兄友弟恭。
反正在這侯府,兄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用來粉飾太平的。
他們從出生那刻開始就意味着不會擁有真正的兄弟情分。
“你既有自己的想法,二哥自也不會攔,如此我們便各為其願好了。”
蘇淩臣望着他,依舊是淡笑着的,隻是這次的笑莫名帶了幾分冷然:“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