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老三鬧别扭,想讓我來調節?”
蘇沫詫異了一瞬:“你知道?”
蘇無秧當然知道。
她昨日把錢怡帶出去卻當着路判隻說産業的事時而後又故意送錢怡走時,自己就猜到她要搞事了。
也許她不想承認,但他們兄弟幾人比她想象中更了解她。
而且
“你之前哪次惹老三不高興時不是我幫你調節的?”
她剛到府上時急于融入這個家,别人也就算了,老三最是讨厭喧鬧。
偏偏她整天黏着人,還總去墨書院一待就是一天,那張嘴叽叽喳喳半點不停。
偶爾給老三鬧得煩了,直接讓人打包給她扔出去。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過來纏着自己讓自己去給她說情。
次數一多,自己早都習慣,隻要她垮着臉主動來找自己,肯定是因為跟老三吵架。
蘇沫也想起之前的事,突然有些驚訝原來以前他們兄妹之間還有這樣和睦相處的時候。
心中突然酸澀了一下,但又像是錯覺似的很快被壓下,不被大腦接受理睬。
既然是來求人幫忙的,蘇沫也就不瞞着,把自己跟錢怡商量的事如實告知。
“蘇淩臣要壞我事,你得幫我。”
理所當然的樣子還是跟之前一樣,完全沒有一點跟人不對付的自知之明。
蘇無秧站在空蕩蕩的藥閣,突然就被氣笑了:“我為什麼要幫你?”
這小兔崽子頭兩天才剛給自己藥閣搬空,今兒就來使喚人。
她把自己當什麼了?
“我隻要你能乖乖做韻兒的陪嫁嫁到王府就是,至于你是在侯府還是在二房,有什麼區别?”
反正她的名字寫在族譜上,不管她在哪裡都得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