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月竟然自大的說出這樣的話,宋安然差點就笑了。
就她這個賤女人,脫離了季家,現在,她能靠什麼?美色嗎?
“臨舟,你這又是何苦呢,淩月姐不需要,我們的好心都是多餘的。”宋安然伸手拉住了季臨舟的手。
季臨舟退後之際,宋安然順勢挽住她的手,她朝江淩月瞥了一眼,眉眼裡的挑釁清晰可見。
那是宣告主權,她宋安然才是季臨舟身邊的女人,在衆人面前,當衆帶出來的女人。
至于江淩月,根本就是見不得光的,因為她不配,鄉下來的野丫頭,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季臨舟瞪了一眼江淩月,此時此刻,江淩月的眼裡完全沒有他們的身影,她似乎已經目空一切,亦或者這是最後的倔強?
很好!他倒要看看她江淩月脫離了他季臨舟,她能蹦跶得多高!
“江淩月,這是你自己說的,我說過,沒有下一次,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們把這位拿虛假邀請函混進來的人帶走吧。”江淩月側目,朝一旁的西裝男說道。
西裝男一臉嚴肅,面對江淩月的時候已經不耐煩了。
“把人帶走,順便上報一下趙經理,他是怎麼安排門口工作人員的,這麼低級的錯誤都會犯。”西裝男冷冷出聲:“誰審查的,扣工資。”
聽到西裝男的聲音,江淩月輕輕一笑:“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不然,你指不定連工作都得丢了。”
西裝男聽到這話,直接就笑了:“呵呵,你是在和我說話?我可是尚華莊園負責内務的經理,今天宴會内的所有秩序都是我負責,想讓我丢工作,你還真是異想天開。”
“既然你負責内務,那不明白上面安排也是可以理解的。”江淩月輕輕勾起唇角:“但你要真把我請出去了,待會兒哭的肯定會是你。”
聽到江淩月的話,在場的賓客都不由得好奇起來。
都這個時候了,她為什麼還能如此春風得意的說出這麼自信的話?
該說她膽識過人?還是真有什麼不得而知的事?
季臨舟聽到這話,終歸是覺得江淩月的話太過狂妄,這簡直就是在丢他季臨舟的顔面。
“江淩月,夠了,别在這丢人現眼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給你自己留點顔面,你再鬧下去,等慕老來了,會沒法收場的。”慕老的脾氣,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一向威嚴,心情好,說什麼都可以,心情一旦不好,說什麼都不行。
“季臨舟,你但凡要點臉,你就不應該在我面前來蹦跶,更别說還帶着一群不相幹的人。”江淩月加重了聲音:“丢人現眼的不應該是背後惡意舉報,诋毀的人嗎?”
說這話的時候,江淩月瞥了一眼宋安然和林雅琴。
兩人被她這麼一看,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他們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顯然是江淩月說出這樣的話,害怕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宋安然擡起頭,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回擊了回去。
“淩月姐,大家都隻有金色和銀色的邀請函,你明目張膽的拿着紅色邀請函招搖過市,在場的那麼多人都在質疑你,你難道要把所有人質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