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琴假借賓客之名向尚華莊園投訴了江淩月,說她是使用虛假邀請函混進來的。
負責的西裝男出現的時候宋安然更是表示知道江淩月的底細,她真實身份就是鄉下來的撈女,空有點姿色,每天混迹在豪門圈外,目的就是抱大腿,求包養。
西裝男聽到江淩月的話,他故作嚴肅的呵斥道:“廢話少說,帶走。”
兩名工作人員聽到西裝男的命令,陰沉着臉上前,要對江淩月動手。
江淩月站在原地,甚至連躲的動作都沒有。
“住手。”
就在兩名工作人員的手即将碰到江淩月的時候,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來。
突然的聲音傳來,衆人尋聲朝樓上望去,此刻,樓梯轉角處,站着一位金發的中年男人。
對方佩戴着金絲眼鏡,他站在那,居高臨下的望着宴會廳内的一幕,視線定格在江淩月身上的時候,表情一緊,緊接着金發男就快速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西裝男看到金發男,露出了一抹得意的表情。
文森先生來了,負責管理整個尚華莊園的人出現了。
在場的賓客看到出場的金發男人,但凡參加過宴會的人都知道這是尚華莊園的管家文森先生。
衆人紛紛往後退了一些距離,讓出了以江淩月為中心的一些距離。
文森先生走了下來,他掃了一眼現場的衆人,視線從江淩月的身上飄過,又轉移到了季臨舟等人身上,在看到林雅琴的時候,文森先生的表情驟然一沉。
所有人都從文森先生的身上感覺到了不滿,這股子寒意令周遭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宋安然注意到文森先生的不滿,她暗自竊喜,很好,連尚華莊園的高層都出現了,這回江淩月死定了。
季臨舟看了一眼江淩月,尚華莊園的文森先生都出來了,這說明慕老已經到了,宴會即将開始,慕老出現,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有人冒用邀請函的話,一定會動怒,到時候江淩月誰也保不住她。
他要是為江淩月說話,指不定季家也會被尚華莊園給請出去,下一屆慈善拍賣,恐怕再也沒有他們季家。
季臨舟很想上前說這是一場誤會,江淩月是陪他一起來的,可話到了嘴邊,想到這背後的利益關系,他還是妥協了。
今日陪他來的是宋安然,江淩月如此蠻橫無理,不管待會兒發生什麼事,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
季臨舟退到了林雅琴和宋安然中間,他擡起頭,一臉置身事外的表情。
“文森先生,宴會廳出現了虛假邀請函。”西裝男上前一臉獻媚的出聲,還伸手指着江淩月出聲道:“我們要帶她離開宴會,她還口出狂言待會兒我會後悔呢,真是搞笑,我服務了那麼多次宴會,還頭一次見到如此嚣張的人。”
文森先生聽到這話,挑眉望着西裝男一臉嫌棄:“是嗎?”
西裝男沒有注意到文森先生的表情,還在沉浸在自己辦事有方的得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