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起訴?
舒文斌的呼吸,急促起來。
“你什麼意思?”
南至那個孽障,難不成還要起訴他這個親爹?
舒文斌緊張地攥着名片,面色難看。
“如果舒月窈女士沒有償還能力,那就要麻煩你們了。”
“還什麼?”
張月娥才剛消化了女兒偷偷跑來派出所的消息,就被陳進的話,刺激的快要站不穩了。
她家裡都這樣了,月窈還在外面欠了債嗎?
陳進看了眼顧景逸,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當即好心地将前後經過,叙述了一遍。
“所以,我女兒被你們這些黑心的,送去了精神病院?”
張月娥哆嗦着嘴唇,恨恨道。
舒文斌也皺起了眉頭。
景逸不是說,來派出所,隻是吓唬南至那個孽障的嗎?
月窈怎麼還出事了?
月窈可是他後半生的指望啊!
舒文斌也顧不上别的,拉着張月娥,就出門去找警察。
而顧景逸,黑着臉,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他花了一個億保舒月窈,結果,不僅沒把人弄回來,就連他的錢都賠出去了!
那可是一個億,他手裡的全部積蓄了。
顧景逸後悔當初看上舒月窈這個蠢貨,但忌憚着舒月窈的威脅,他還不得不捏着鼻子,替她善後。
這時,顧母的電話打過來了。
顧景逸煩躁地挂斷。
顧母锲而不舍,再次撥過來。顧景逸不耐煩地接通。
迎上的,是顧母急切的詢問:
“兒子,怎麼樣?南至那個不下蛋的答應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