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斌貪婪地吞咽着口水,盡力克制着心底的蠢蠢欲動。
顧景逸掌管着顧氏,每年的收益,那都是普通人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哪怕隻有一半,也足夠他們一家三口後半輩子富貴到死了。
顧景逸沒有隐瞞:“當然。”
不過,前提是,舒月窈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他的。
得到肯定,舒文斌的心情好似過山車,才剛剛喜到了高點,就瞬間跌入了谷底。
孩子,對,月窈有孩子,才能得到财産!
舒文斌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下去。
他看了眼舒月窈,目光中都是失望和遺憾,還有悔恨。
早知道,當初他就把月窈盯死了。
這孩子,腦子是壞了嗎?肚子裡的,才是她的指望,好端端和南至那個孽障争什麼?
舒文斌那眼神中的意味,太過明顯,舒月窈很難忽視。
她的心底泛起了苦澀,她又何嘗不後悔呢。
張月娥指望丈夫能為女兒出頭,可才說兩句,對方就直接萎靡,這怎麼能行!
“孩子是沒保住,可我家月窈的身體,也徹底壞了。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生了,你總應該給點補償吧!”
這話,乍一聽,氣勢十足。
實際上,張月娥的心裡,已經發虛了。
可,她有什麼辦法。月窈的身體虧虛,丈夫又沒了工作,要是不想辦法從顧景逸手裡摳點錢出來,她們一家三口之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張月娥虛榮又心機,但也是最能看清楚形勢的。
自然,也是最不肯吃虧的。
顧景逸家大業大,幾百萬總是舍得出的。有了這筆錢,她就帶着女兒和丈夫,離開海城。可惜——張月娥算錯了顧景逸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