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惠文的臉色倏然一沉:“我不過是正常實習,你不要想太多。”
話落,南惠文就直接轉身進了辦公室。
有些事情,可以心知肚明,但不能擺在明面上。
直到關上辦公室的門,南惠文才收起對情緒的控制力,黑着臉,狠狠踏在地面上,發洩自己的不滿。
她提起吉安娜,隻是想告訴南至那個野丫頭,自己是有名師教導的。
但現在,不僅沒有占了上風,反而讓那死丫頭斷了自己的後路。
南惠文深吸一口氣,直接坐去了沙發上。
吉安娜是親爹南彙的人,南惠文一直都知道。
甚至,她都想過,利用吉安娜,給南至使絆子的,可.南惠文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磨砂玻璃上。
即便看不清外面,她依舊不肯移開目光。
南至嘴上打赢了南惠文,卻堵不住公司員工們的嘴。
有幾個公司的元老,此刻正站在不遠處小聲議論:
“這就是南潇的女兒?她竟然還敢來,當初要不是南先生請來了吉安娜,公司的聲譽都要被她媽南潇敗光了。”
“可不是!這些年,我還時不時做噩夢,好像又親眼看到了公司差點被逼得破産的那段日子。”
“南先生肯定不會讓這麼個小丫頭來公司搗亂,隻怕是這丫頭自己非要過來。
我實在想不明白了,在家做錦衣玉食的大小姐不好嗎?非要來公司添亂。”
“随了親媽呗!那位當初要不是瞎折騰,也不會把繼承人的位置給折騰沒了。”
“那你覺得,她不折騰,現在南家的家主,就是她了是嗎?”
一道聲音,突然插入了幾人的閑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