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世上最親的人,隻剩下姥姥了。
說起顧景逸,南老夫人沒什麼好臉色:
“趙慧不是傻子,顧景逸這樣兩面三刀的,早晚會被戳穿。
隻是,那柳豐,應該和顧景逸有勾結。
全京都,随便出手就是幾十個億的,可就隻有我們這五家。”
但,霍家,顧景逸高攀不上。
陳家,早已經落敗,他們恨不能貼在其他四家身上吸血,不會這麼大方。
南家就更不可能。
南彙無利不起早,除非早就已經清楚南至的身份,否則,絕對不舍得花那麼多錢給顧景逸,隻為了和南至打擂台。
安家那邊,也沒聽說向海城投資。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趙家出手了。
趙慧性子謹慎,可不會随便發善心。
簡單一番思索,南老夫人就猜中了真相。
南至聽着,眉頭緊鎖。
她也是這樣想的,她可沒忘記,和顧景逸婚禮那天,京都來的賀禮。
顧景逸和趙家主的丈夫,既然一早就認識,為什麼要遮掩?
南至覺得前後邏輯說不通,但一時間,想不透原因。
“好了,别想了。趙家那邊,我讓人盯着了,有消息了,我會讓人告訴你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南老夫人對于這些細枝末節的人物,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不管是她,還是南至,都經受不住意外了。
“姥姥,時候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南至将空了的瓷碗放在桌上,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