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竟然獲得了南家上下的認可,以後前途一片光明啊!”
“人家本來就是正經的嫡系血脈,要不是.早就應該當家主了。”
議論聲紛雜,南惠文卻滿心怒火和嫉妒。
她死死掐着掌心,呼吸都重了幾分。
但,南至說的是事實——她如今,确實能代表南家!
這,是父親南彙的妥協,也是堵住外面流言蜚語的手段,可,南至竟然用到了這時候。
南惠文沒聊到,更不願意接受。
即便是她,站在這裡,也僅僅隻是因為趙文淑和她交好。
可南至進門的入場券,是趙慧這個家主親自下發的請帖。
這其中的意義,天差地别,就好似,她和南至之間,已經隔絕出了一道鴻溝,讓她隻能仰望着南至的光芒。
羞辱!
這是無聲的羞辱!
但南至已從身側的侍應生手中托盤端起了一杯香槟,無視南惠文的黑臉,沖着趙慧擡了擡酒杯:“恭喜趙家主。”
随即,她原封不動地将酒杯擱置回了原位。
纖細的手指,落在那已經有了髒污的“禮物”上。
之前,是礙于面子,隻好将這衣服送給趙家。
但,現在她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帶走自己的禮物。
這樣價值不菲的禮物,可不是趙文淑能随便享受的。
看着南至的動作,趙慧有心阻攔,但卻終究沒有說出阻攔的話。
南家落魄,不代表安家也落魄了。
南至,不是她能輕易下手的存在。
“南至小姐,今晚的一切,我很抱歉。
文淑被我慣壞了,得罪了您,明日,我會親自上門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