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是!
他這是想什麼呢?
安霖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在安霖難以形容的目光裡,裴慕衍理了理被抓皺的領口,轉身,不緊不慢地踱着步子進了卧室。
安霖難以用言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兒們,活了三十多歲,居然被一個男人給調戲了!
恥辱!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第一次見到這個變态時,他的眼睛是有多瞎,才會覺得他和自己的妹妹很配的?
配個錘子!
以後他要是敢打自己妹妹的主意,或者是自己妹妹眼瞎看上了他,他這個做哥哥的就是豁出這條命去也要阻止她往火坑裡跳!
安霖咬牙切齒地想着,走到沙發那裡把睡得死沉死沉的安予打橫抱起來出了房間。
暮色深沉,裴慕衍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樓下的男女。
男人将醉得像小死豬一樣的女人半摟在懷裡,打開車門将她放入後排的時候,頗費了些力氣。
看着車子徹底消失在夜幕裡,裴慕衍才收回視線,将夾在兩指間的大半截香煙摁滅在做工精緻的水晶煙灰缸裡。
安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得厲害。
她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坐起身,透過卧室的門縫望出去。
穿着小草莓睡衣的喬喬站在洗手池邊認認真真地刷牙。
晨曦透過窗戶落在她身上,映得孩子圓鼓鼓的小臉蛋兒和小身影都毛絨絨的,特别可愛。
安予披了衣服推門出來,提着豆漿油條剛剛進門的安霖一邊換拖鞋一邊看向她,“起來了?”
安予“嗯”了一聲,扶着額頭靠在門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