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衍微擡眼皮,目光沿着那隻纖細素白的手往上看,整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僵住。
因為伸長手臂去抓他手的緣故,她又換了個姿勢,柔軟白皙的身子蜷曲着,有一半的上身都露在了被子外面,雖然是側卧,但胸前的旖旎還是被他一覽無餘。
剛才洗澡的時候,安予就已經醉得暈乎乎不太能自理了,裴慕衍怕她出事所以幫她洗的,這個與她坦誠相見的過程本身對他就是一種煎熬。
更要命的是,這期間她一直不安分地對他上下其手,跟六年前那個一到晚上就纏着他要個不停的小色女沒有絲毫區别。
他是後來又洗了個冷水澡才壓了下去。
沒想到,現在又來
他可是個x功能完全正常的成年男人!
喉結再次不可抑制地滾動了一下。
他強硬将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本想摸索着替她把被子蓋好,結果剛一探身,她的雙臂便伸了過來,抱住他脖子的同時,安予張口,猝不及防地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女人溫軟綿密的體香瞬間填充了他的整個鼻腔。
裴慕衍不可抑制地戰栗一下。
疼隻是其次
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喃混和着酒氣,暧昧又有些輕佻地傳入耳畔,“你這渣男,沒想到會落在我手裡吧”
說話間,她已經将柔軟得像貓咪一樣的小身子整個兒都貼在了他身上,同時睜開被酒意催紅的雙眸醉意朦胧地看着他,接着還又騰出一隻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摸索:
“我告訴你渣男你今天晚上要是不把姐給伺候好了,姐不會讓你好過”
裴慕衍:“”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居然對他稱起“姐”來了,忘了以前被他壓在身下叫着“哥哥”求饒的時候了?
安予做了個夢。
一個不可告人的chun夢
她夢到裴慕衍給她洗澡了,因為知道是在做夢,她索性就大大方方地吃他的豆腐,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亂摸。
那手感,啧啧啧!真是絕了
她還夢到裴慕衍把她抱到床上給她拉被子,這敗類,在夢裡倒是挺矜持的,可是,這是你該矜持的時候嗎?
于是她就厚顔無恥地勾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