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厚顔無恥地勾引了他。
再然後呢,兩人好像是滾床單了,她被他壓在身下,可是具體的細節她居然給忘了。
安予迷迷糊糊地有了些意識,雖然已經感覺到了窗外的陽光,可她還是不想醒來,隻是閉着眼睛在腦子裡回味着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
雖然知道是夢,但回憶不起和裴慕衍滾床單的細節她還挺惋惜的。
誰讓她長這麼大就隻饞他這一個狗男人的身子呢?
唉!
真是太沒出息了。
她暗自在心裡歎了口氣,閉着眼睛又蜷了蜷身子,可漸漸地,身下不同于以往的觸感讓她隐隐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不像是床單。
還有,耳邊那道極有節奏的“砰砰”聲是怎麼回事?
她按着一側的太陽穴微詫異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肌。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認,的确是男人的胸膛,冷白的皮膚上,還有幾道清晰的指甲抓痕。
所以,那道一直“砰砰”作響的聲音是某個男人的心跳聲。
這場景,似曾相識啊
她擡眼,剛好對上男人那雙深邃魅惑的眸子。
“醒了?”裴慕衍開口,語氣輕飄飄的。
“哦”
肌膚與肌膚的觸感讓她本能地意識到了什麼,低頭朝着被子下面一看,果然是兩人坦誠相見的畫面。
所以,昨晚好像不全是在做夢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安予很生氣。
他這不是趁人之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