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辣妹也不生氣，“要不，我先在裴先生這裡挂個号，等哪天想換口味了，您要首先想到我。”
裴慕衍的語氣懶洋洋的，“挂号得去醫院，别找我。”
秦愈看出裴慕衍的不耐煩，對着辣妹揮了揮手：“一邊玩兒去，别影響我和裴先生喝酒。”
那辣妹悻悻地從裴慕衍的大腿上起來，扭着水蛇腰走了。
裴慕衍也站起來，伸手從吧台裡拿了瓶酒，徑直朝着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走了過去。
秦愈看一眼他的背影，也跟過去在他對面坐下，“心情不好？”
裴慕衍吐了口煙氣，“一般。”
秦愈直接挑破，“一般就是不好。”
裴慕衍隻是喝酒，沒說話。
秦愈看一眼他的表情，“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誤以為你是為情所困。”
裴慕衍掀眼皮看他，表情裡帶出幾分玩味，“這麼明顯？”
秦愈：“被我說中了？”
裴慕衍笑出聲來，“沒這嗜好。”
秦愈沒再多想，兀自又起了個話題，“聽說龐雪帶着裴斯然到江城來了？”
裴慕衍冷哼一聲，“意料之中，前陣子她人雖不在，可盯着我的眼晴卻是從來沒斷過。防我防了二十多年，我都替她累。”
秦愈拿酒杯在他杯子上碰了一下，“龐家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她那個寶貝兒子又不争氣，裴光赫更是毫不節制地在外面玩女人，她不緊張才是真的奇了怪了？所以眼下，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把裴家的财産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畢竟，錢才是最實際的。”
裴慕衍冷笑，“雖然裴光赫的那點東西我看不上，但若是她把我惹急了，我也不介意跟他們玩一玩。”
秦愈笑，“沒錯，下雨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
秦愈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嘩聲，裴慕衍朝着那邊看過去，嘴角禁不住勾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