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晏鶴時都沒有再出現,溫以芩反而樂得清靜,隻是高燒反反複複,讓她實在有些擔心。
醫生一直說她的病并不嚴重,可為什麼用了進口藥還是遲遲不好?
果然,第三天晏鶴時就按捺不住了,見溫以芩又是發着高燒半死不活的樣子,既厭惡又懷疑。
“為什麼她還在發燒,你們到底有沒有給她用進口藥?”
醫生被他質問得全無底氣,“藥是用來,可能吸收差了點,所以”
“那個藥是院長打過包票的,怎麼可能到了她身上就不管用了?”
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反正所有的報告都可以作證,他并沒有懈怠治療。
晏鶴時質疑地目送醫生離開,目光又回到溫以芩身上,片刻,笑得暧昧不齒。
“溫以芩,你還學會利用男人了,我倒是小看你了。”
“你血口噴人!”
溫以芩蒼白的臉上,因為憤怒驟然有了些血色,這個男人可以虐待自己,但絕不能這樣污蔑自己的清白!
“你和醫生暗中沒有勾搭,他怎麼肯為你拖延!”
晏鶴時仿佛看垃圾一般,“你真夠惡心的,為了拖着不手術,你連身體也可以出賣!”
話音未落,溫以芩已經奮力把床頭的水杯朝他擲去!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病,可以随便送我去任何一家醫院檢查,如果情況屬實,你必須給我道歉!”
“你有勾搭男人的手段,去了别的醫院不也一樣,照樣有男人幫你隐瞞!”晏鶴時冷笑,“況且,我才不會讓你借機逃走!”
溫以芩驚怒交加,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和嘴髒成這個樣子!
“你滾出去!”
她忍不住劇烈咳嗽,掙紮着按了呼叫器,不一會兒護士進來了,晏鶴時冷哼出了病房,徑直去了醫生辦公室。
看了溫以芩的病曆,他還是将信将疑,“你确定她還病着?”
“隻要還在發燒,就是沒有康複,”醫生很是拘謹,“這一點,血液分析報告都寫得很清楚。”
晏鶴時漠然擡頭,“既然這樣,就把藥停了。”